2016年4月8号,周五,在国贸大厦。

放着一首《悟空》:我要,这铁棒有何用,我要,这变化又如何,还是不安。

有禅意,心若不安,要这铁棒,要这变化有何用?

徒弟所求,惟一心安而已。

此时禅师说,将心拿来,吾与心安。

徒弟于是遍寻心不可得,心在何处?不在内,不在外,不在彼,不在此,不在此身,不在彼身。

在哪?在遍及一切时空处,在大千世界,在屎尿中。

于是想,心不在此,原来这些痛,都只是虚妄,是幻灭,而已。

心本来就很大,你非要执着,认心在一处,在一人身上,在一事之上,而这些可见的人和事一直在变动,心就痛了。

不是风动,不是幡动,是心在动。


但是心不动,就不痛了么?不可能,因为心不可能不动,不可能不生,关键是在何处生起。

应无所住而生其心,有人气我,我就骂他,这叫物来则应,骂完了就不想了,这叫物去不留。苏轼说:

人生到处知何似,应似飞鸿踏雪泥:泥上偶然留指爪,鸿飞那复计东西。


孤独,就是小我太重,把局限的种种情绪,事件,观点,视为我的构成和存在的证明。

而自我是宽广的,我心就是宇宙,我心是飞鸿,不是雪泥,这样格来就不孤独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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